見章戈英來了,章司駿比睿寧還要激動,但是看她臉色,也不用激動了。
章戈英對章司駿說:“我也沒見到子尊,還不如讓冷閱簡去,至少都是姓冷的。”
章戈英很少區分文武臣,更從未提過冷氏和章氏的鴻溝,所以睿寧聽她忽然這樣用詞,有些奇怪。
章司駿卻嘴硬對冷閱簡說:“你不用去,我又沒想娶,都是你們設計我的,我由始至終都沒想過要做什麼駙馬。”
冷閱簡對於此事,有些愛莫能助,所以沉默未言。
章戈英忽然對睿寧說:“我有事要問你,是我們出去,還是他們出去?”
章司駿已經站起了身,說:“帳中憋悶,我正要外出遛遛。”
冷閱簡也起身,說道:“自然是臣下離開,你們聊。”
章戈英還補了一句,說:“為何要擠在一個帳中,說句話都不方便,連戈章功都有自己的營帳。”
章司駿趕緊拉著冷閱簡往帳外走,說:“氣氛不妙,趕緊撤走。”
睿寧看著章戈英的不悅情緒,邀她坐下來喝茶慢慢說,但她只站在那裡,問他:“行刺的事,你參與了嗎?”
睿寧有些吃驚地看著她,不是因為她的問話,而是因為她居然開門見山地徑直問起這樣敏感的話題。
“為什麼不回答?”章戈英皺眉道。
“你認為參與就參與了,我沒什麼好解釋的。”睿寧兀自喝著茶,說道。
章戈英想了想,又問道:“那時候你應在宴會中,你是如何參與的?”
睿寧聽了,心底嘆氣,然後說道:“就算是參與了,我也不用親自動手吧,派刺客就可以了,我設宴才有不在場證明。”
章戈英聽著,也算合理,再問道:“如果不是我守在太后御帳外面,你是否就會親自動手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會守在那裡,我怎麼知道你不來赴宴,是有了任務。”睿寧冷言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章戈英奇怪道:“如果你參與了行刺,那可是大罪,現在是我來興師問罪,你不但沒有反省之意,反而態度囂張,你憑什麼?”
睿寧本以為預設參與了行刺,就能令章戈英遠離,但她思維獨特,所以他也一時無法應對了。
只說:“既然我參與了行刺,可能會被皇上賜死,你還是和我劃清界限的好。”
章戈英卻想了想,說:“又沒有人傷亡,頂多貶你為庶民,不做皇子,就入贅戈將軍府吧。”
睿寧聽著,呆若木雞地看著章戈英。
章戈英卻奇怪道:“你都犯下了這樣的大罪,我都沒拋棄你,足以表明我的誠意,你還有何可猶豫的?是不是覺得,遇見了我,是你三生有幸?”
“我可是皇后之子。”睿寧說無可說,端出來自己也很少提及的身份和地位。
“那又怎樣,”章戈英提醒道:“你現在參與的可是行刺皇上的母后,若有人行刺你的母后,你會輕易放過嗎?就算你是皇上的兒子,又是皇后的兒子,也不能改變你參與了行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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