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釉白瓷小酒杯,精巧秀麗,醇厚的酒香入鼻,還沒喝已經微醺,安懷谷接過酒杯,“這家店我來過兩次,這一壺特釀的高粱酒,比茅臺還要貴,貴倒是其次,每天只賣七壺酒,一壺難求,葉小姐,你是怎麼訂到的?”
“我和這家店的老闆相熟。”葉歌嵐端起酒杯向白漠輕和安懷谷敬酒,“別見外地喊我葉小姐了,叫我歌嵐就行了,這杯酒,謝謝你們救了我。”
砰,酒杯輕輕撞擊,葉歌嵐仰頭一口喝下,酒『液』入喉,順著食道進入胃裡,生出暖意,以及斗酒相逢須醉倒的快意。
白漠輕看著葉歌嵐喝酒的姿態,一顰一笑,就連喝酒的動作,都與蘇瀟相似,酒杯送到唇邊,閉上眼,慢慢喝完酒。
也許,她是蘇瀟的轉世。
“果然是好酒啊。”安懷谷喝了酒,不見外地拎酒壺給自己倒酒。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白漠輕用一種看故人的眼神看了,葉歌嵐趁著酒意,傾身靠近白漠輕,定定地看著她,“漠輕,每次看著你,我都有一種很熟悉很親切的感覺,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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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認識?安懷谷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裡,側頭看向白漠輕,以白漠輕的『性』子,一定會一笑置之。
果然,白漠輕笑了笑,但後面說的那句話卻驚到她了,白漠輕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竟然……接腔了?
安懷谷停下筷子,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漠輕,葉歌嵐又為白漠輕倒了一杯酒,“那這杯酒,賀你我重逢。”
看著白漠輕一杯又一杯喝酒,身體和葉歌嵐越貼越近,蕭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當安懷谷勾肩搭背摟上白漠輕的時候,蕭刑終於控制不住了。
手機震動起來,白漠輕聽到震動聲,伸手去『摸』口袋,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而是安姐的手機。
安懷谷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在安懷谷接電話之前,白漠輕瞥了一眼,看清名字,微訝,蕭總怎麼給安姐打電話?
“嗯,好,我這就回去。”安懷谷掛了電話,起身邊穿外套邊說:“公司裡突然有點事,我得趕回去,小白,你和我一起走,還是再坐會兒?”
葉歌嵐捂著額頭,七世這酒後勁很大,酒量不好的人,一杯就倒,酒量好如安懷谷,臉上也浮現了醉意,只有白漠輕,一臉無恙。
“我和你一起走。”見葉歌嵐有些醉態,白漠輕叮囑說:“歌嵐,回去別開車了,打車回去,路上小心些。”
葉歌嵐伸手抓住白漠輕,微微仰頭笑著看她,目光溫潤,“不如你送我回去。”
還能這樣?安懷谷立馬作出一副醉酒狀,扶著椅子說:“小白,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公司吧,要是醉在半路上,明天蕭總就把我炒了。”
“安姐,你的酒量我清楚,只是喝了幾小杯白酒而已,你一個人去公司,不會有問題。”
至於葉歌嵐,白漠輕看了眼她的眼睛,眼神清明,明顯只是身體微醉,意識很清醒,在這裡坐上一會兒,就沒事了。
與葉歌嵐道別,和安懷谷一起離開了餐廳。
夜風有些刺骨,白漠輕幫安懷谷攔了一輛計程車,看著安懷谷上車後,回家。
小橘貓如往常一樣迎接她,但白漠輕總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喵嗚喵嗚,輕輕,我好想你。”小橘貓心虛地蹭著白漠輕小腿,『毛』茸茸的小尾巴像小『奶』狗一樣,一下一下搖著。
白漠輕掃了圈家裡,終於發覺哪裡不對勁了,那條小蛟龍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