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藝沙發被司寇言抓出了痕跡,蕭刑的目光在沙發上掃了一眼,從眼神到身體的小動作,無一不在透『露』司寇言的緊張。
一時間,蕭刑分辨不出司寇言的話是真是假。
想到白漠輕臉上的唇印,蕭刑俯身靠向司寇言,扣住她下巴,司寇言頓時紅了臉頰,微微揚起下顎,“蕭總,你要吻我嗎?”
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眼眸裡毫不掩飾希冀,司寇言閉上眼睛,難辨真情假意的話緩緩從她唇間流出,“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你買下我的畫,從那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了你……”
手上的力道消失,司寇言睜開眼睛伸手抓住那隻離去的手,繼續訴衷情:“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
蕭刑反手抓住司寇言手腕,一縷神識穿過司寇言的皮囊看向她的魂魄。
須臾後蕭刑鬆開手,不發一言地離開了司寇言的家。
司寇言知道蕭刑剛剛做了什麼,用神識窺探命魂上的記印。
一個人做的所有事,都會銘刻到命魂上,就像樹的年輪能告知樹的年紀,命魂上的記印能告知這個人做了什麼。
蕭刑看到了什麼呢?司寇言起身走到窗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這裡風景很美,即使在冬季,依舊綠葉成蔭。
和煦的陽光拉出一道道長影,三三兩兩的路人由遠及近又走遠,最後消失在視野裡。
司寇言抬手撫住蕭刑捏過的下巴,蕭刑,你不是很有耐心嗎,怎麼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合上眼,感覺到蕭刑落在自己身上的神識,微微一笑,似無所察覺地接受她的審視。
察覺神識威壓撤去,司寇言轉頭看向門口方向。
這一次蕭刑真的走了。
想到自己剛才的表演,司寇言惋惜地嘆了口氣,真可惜,沒有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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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白『色』轎車駛出小區,司寇言目送著蕭刑離開,給白漠輕打電話。
被折騰了一中午的白漠輕,遮掩好身上的痕跡,照常上班。
安懷谷很好奇白漠輕消失的幾個小時去了哪裡,支著腦袋側頭探究地望著她,眼神專注猶如看心愛的女子,生生惹得對面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吃醋。
忽然,手機響了。
八卦的安懷谷騰地站了起來,跨步走到白漠輕桌旁,“小白呀,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飯?”狀似無意地往白漠輕的手機螢幕上瞥,看是誰給白漠輕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