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血『色』蓮花緋月小心翼翼地把手按了上去,順著它的輪廓用指尖慢慢描摹,這朵蓮花有手掌大小,『摸』上去的溫度明顯高於面板。
“云云,這是你的胎記嗎?我以前好像沒看到過這裡有蓮花。”和雲夙睡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除了最開始在穹蒼秘境坦誠相待,後面都是穿著衣服睡在一起,做過的最親密的事,也只是抱在一起親親。
以後一定要仔細看雲夙身體的每一寸!
雲夙被緋月『摸』得癢癢的,側過頭看到玻璃窗上兩人的清晰倒影,緋月一臉專注地看著自己,雲夙思忖了一下,有些猶豫的說:“不是胎記。”
“記不記得之前我帶漠輕去三重天,結果她受傷了?”
“嗯。”緋月抬起頭,“和去三重天有關?”
雲夙搖頭,“不是,是和漠輕有關,當時我是龍身,她的血落在我背脊上,成了這個印,化成人後,這印記還是消不了藏不掉。”
也是有這個原因在,所以每次緋月拒絕更進一步的時候,她都順勢停下了手。
漠輕的血……
緋月豁然明白,拉著雲夙進了客廳,急乎乎地說:“輕輕,你能不能幫云云消掉這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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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輕正在走神,聽到緋月焦急的聲音,立刻抬了頭,緋月一手摟著雲夙的肩膀,一隻手指著雲夙『裸』『露』的後背,對白漠輕說:“這個看起來很像血契。”
經緋月這麼一提,白漠輕想起來,人和妖可以用血訂下契約,血契形成之後,妖與人相護相守,但凡背棄,灰飛煙滅。
但云夙背上的印記,是自己不小心把血吐她身上的,沒有結過任何契約,不屬於血契。
白漠輕站起來,攤開手掌放在血『色』蓮花上,運神識,試著將滲入雲夙肌膚的血一點一點引出。
“唔……”雲夙痛得悶哼了一聲,只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全朝那裡湧去,將要破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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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習習夜涼如水,唐悅跟在蕭刑身後隨著蕭刑的步伐慢慢向前走。
走到江邊,蕭刑停下了腳步,江面靠岸停著幾艘小船,遠處還有一艘遊輪嗚嗚作響,緩緩向她們這邊靠近,蕭刑側頭看著唐悅,唐悅微彎著腰,雙手搭在石頭砌成的護欄上,眺望著江面。
蕭刑問道:“你怎麼和她解釋的?”
“我告訴她,我和謝相遇沒有任何關係,她直接出來了……”
酒吧裡的燈光很暗,偏偏到處都是人,音樂還十分吵鬧,唐悅進了酒吧後,擠著人群在裡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安懷谷。
就在白漠輕幾人走後,安懷谷接到了電話,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環境太吵聽不清,安懷谷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裡接完電話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在人群中四處張望。
憑感覺,那是唐悅,走近一看,還真是她。
黑暗的燈光下,安懷谷能看到唐悅眼裡的著急,唐悅看到安懷谷,微愣了愣,用力將安懷谷擁入了懷中。
安懷谷的反應沒唐悅激動,甚至有些冷漠,她推開唐悅,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問她:“你和謝相遇什麼關係?”
唐悅早做好了向安懷谷解釋的準備,加上蕭總對自己的提醒,聽到安懷谷的質問後並沒有驚慌,十分冷情的回答說:“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聽了唐悅的回答,安懷谷冷笑了一聲,甩開唐悅的手轉身就朝酒吧門口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