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咫尺之近的嘆氣聲,王君珏推開溫如水從她懷裡出來,背靠牆支撐身體,仰頭灌下了大半瓶礦泉水。
冰冷的水沖淡嘴裡的酒味,大腦清醒了許多,王君珏撥出一口氣,說道:“一會兒有人來接我。”垂眸不敢看對面人的眼睛。
心像被針紮了一下,溫如水保持臉上的溫柔笑容,說:“嗯,那我送你出去。”
酒店很大,七拐八拐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王君珏聞言抬起頭看著溫如水,眼裡有看不清的情愫。
其實這些年,她能感覺到溫如水的情意,雖然溫如水掩飾的很好,喊自己老王,數落一直不談戀愛的自己是老處女,但那份喜歡還是會在不經意間從眼眸裡流『露』出來。
在沉默了幾秒之後,拒絕道:“不用了,我能自己出去。”把水還給溫如水,轉身扶著牆步履蹣跚地離開了。
透明塑膠瓶被溫如水捏得變了形,藉著黑暗和嘈雜的音樂遮掩,溫如水捂了捂悶悶發疼醋意橫生的胸口,仰頭把瓶子裡剩下的水悉數喝了下去。
“妹妹。”把一切看在眼裡的溫修明走到溫如水身邊,心疼地攬住她肩膀把她抱在懷裡。
酒店侍應生看到王君珏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忙上前虛扶著她到電梯口,貼心地幫她按樓層,王君珏道了聲謝,獨自進了電梯。
出了酒店,在路邊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報了地址後,轉頭看了眼燈火闌珊富麗堂皇的酒店,合上了眼睛,
其實,並沒有什麼接自己的人。
“小白,在走什麼神呢?”安懷谷抬手在白漠輕面前揮了揮,她剛剛和白漠輕說話,白漠輕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
正看著王秘書的的白漠輕收回神識,泰然自若地笑了笑,“我在想這年會什麼時候結束。”
“你要想走,隨時可以走。”安懷谷抿了口紅酒,眼神不經意地一掃,看到了那個心心念唸的人,就站在另一個角落背對著她們在和誰說話。
女人的直覺總是準的可怕,安懷谷直覺唐悅有問題,把酒杯往白漠輕手裡一塞,丟下白漠輕朝唐悅走了過去。
她剛走,蕭刑走到了白漠輕身邊,拿走酒杯放到恰好路過她們身旁的侍應生手裡的托盤上,又從托盤裡拿了一瓶水,瞥了眼站在餐桌邊大快朵頤的小貓妖,擰開蓋子把水遞給白漠輕,“是不是覺得很無聊?”
白漠輕點了點頭,喝了口水擰上蓋子,悄悄勾了勾蕭刑的手指。
蕭刑會意的笑了笑,和她一起向緋月走了過去。
緋月吃了太多東西,肚子鼓的明顯,像懷有四個月身孕的孕『婦』,看到白漠輕,拿起一碟三文魚獻寶似的說:“輕輕,要不要吃魚,這個肉細嫩鮮美,鮮甜可口。”
白漠輕搖了搖頭,“我們回家了。”
“啊,現在回家?”緋月看了看琳琅滿目的珍饈美饌,羞答答地問:“能不能,再吃一會兒?”
剛問完,安懷谷鐵青著臉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像誰欠了她百八十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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