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泛著一絲白光,蕭刑握了握拳,光芒消失。
攤開手,再度撫上白漠輕的臉頰,柔順的長髮有淡淡的花香,順著長髮,背脊,蕭刑溫柔地撫在她後背上。
耳鬢相抵,蕭刑側臉親暱地蹭了蹭白漠輕,牢牢地抱著她,感受難得的溫存。
大約過了兩分鐘,白漠輕的意識漸漸恢復,發覺自己在蕭刑的懷裡,白漠輕趕緊往後退逃出蕭刑的懷抱。
後面是門,砰,撞在門上,退無可退。
“蕭總,我……”
“你喝醉了,說想洗臉清醒一下,我就扶你過來了。”蕭刑往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解釋。
“我喝醉了?”白漠輕眨了眨眼睛,她感覺自己現在很清醒,一點都沒有暈醉的感覺,就是後腦勺有點麻麻的,大概是剛剛在門上磕的。
蕭刑轉身走到洗漱臺前開啟水,邊洗手邊說:“真醉還是假醉就要問你自己了,剛扶你進來,你就倒在了我懷裡。”
聽蕭總這麼說,怎麼好像自己之前在裝醉佔蕭總便宜?可蕭總說的這些,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蕭刑餘光瞥見白漠輕一副沉思的樣子,關水甩了甩手,轉頭一臉冷漠地問:“不是要洗臉嗎?不洗了?”
“呃,洗。”白漠輕走到蕭刑身旁站在洗漱臺前準備洗臉,蕭刑好似很不想和她接觸一般,側身避開了她,開門走了出去。
白漠輕側頭看著蕭刑離開的背影,方才的舉動,蕭刑做的很刻意,明顯的不想和自己接觸,白漠輕忍不住懷疑,蕭刑把她當成想要上位故意裝醉然後投懷送抱的心機女了。
外面還在喝酒,安懷谷被景天縱抓著拼酒,鬨笑聲嬉鬧聲一陣一陣傳進白漠輕耳朵裡,白漠輕轉頭看著鏡子,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她依稀記得,她是被蕭總拽進衛生間的。
『摸』了『摸』後腦勺,記憶錯『亂』又突然暈倒這種戲碼只在電視裡見過,難道是渡劫失敗的後遺症?
那這後遺症有點嚴重,萬一哪天突然暈在辦公室,怕是會被安姐拖去醫院做檢查。
白漠輕用冷水撲了撲臉,冷靜自己,再抬頭,意外發現鏡子裡的自己,雙唇紅潤飽滿,隱約還有些『性』感。
湊近瞅了瞅,抬手『摸』了『摸』唇瓣,白漠輕心裡一個咯噔,不會是自己強吻了蕭總,然後突然暈在她懷裡什麼都忘記了吧?
不,不可能,自己雖然曾經起過親一下蕭總的念頭,但是那念頭後面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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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地凝視鏡子裡的雙唇,白漠輕發覺,她想不起自己以前的雙唇是什麼樣子了,好似本來就是這般紅潤飽滿。
“小白,你怎麼還在衛生間待著?”安懷谷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一手抓著門把手,身體倚靠在門框上,滿身酒氣醉醺醺地看著白漠輕。
她和景天縱喝了滿滿一杯白酒,很快醉了,意識還保持清醒,但是腳步虛浮無力,撐著牆壁踉踉蹌蹌晃晃悠悠用了半分鐘時間才走到這幾步之遙的衛生間。
安懷谷的出現一下子擾『亂』了白漠輕的思緒,白漠輕上前把安懷谷扶進衛生間裡,讓她手搭在洗漱臺上,說:“安姐,洗臉清醒一下。”
安懷谷一把抓住白漠輕衣服,笑盈盈說:“我要上廁所,你幫我脫下褲子,我怕我站不穩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