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他,李在哲看著楊青城,“你覺得我該如何?”
“想如何便如何。”楊青城喝一口茶。
“哦。”聞言,他向方才出言的男人走去。
“你應該習武吧。”
“練過幾手。”王朝陽起身直視他。
數月前,楊青城將他們集合在一處,通知準備去韓國,還要聽從一個年輕人命令。自那時起,王朝陽便萬般不服,後來打聽到李在哲的事,便起了挑釁的念頭,原以為要到韓國後才有機會,幸福卻來得如此突然。
在美利堅,槍械不能明目張膽地使用,所以拳頭便是最好的武器。他自小習武,算是紐約分堂的頭號打手,除了鮮有人見識過的阿權,無人能敵過他,類似爭奪地盤,收賬之類的差事,都是交由他手。
“那就好。”
話音未落,王朝陽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騰空而起,接著摔落在地面。
大堂內的眾人,除了楊青城和他背後的阿權,全都目瞪口呆。
王朝陽不是小孩,183公分的個頭,加上常年練武,塊頭很大,居然被“瘦弱不堪”的李在哲,抓住腦袋扔了出去!
宛如戲法。
“偷襲,卑鄙!”王朝陽迅速爬起,作勢向男人打出一拳。
李在哲微微後仰,右腿抬起,側踢,正中他的膝蓋。
“想法不錯,虛晃一招,可惜有點慢。”他點評道。
同時右腿繼續踢出,不顯頹勢。
王朝陽臉色一變,再次撲倒,從腰部傳來的陣陣劇痛,使得他額頭冷汗密佈,咬牙才未痛撥出聲。
“你看。”李在哲說道,“我不但腦子比你聰明,還比你厲害。”
“所以,你憑什麼不聽我的?”
“要是你能幫我達成目的,要我聽你的也可以,正好樂得清閒。”
“我只是在韓國長大,國籍屬於韓國,血脈源自何處,我自己都不知道,輪不到你來定義。而且,韓國人算是華夏分支,流著相似的血,你這樣說,與自辱有什麼區別?可以蔑視其國,但沒必要貶低基因,以後說話長些腦子。”
說罷,不再理會他,轉身向大堂走去,剛邁出一步,似是想起什麼,又扭頭笑道:“放心,我力道把握得很好,你的腎沒有事,休養幾天便又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好,現在第一個不服的人沒有了。”他環顧眾人,“誰還不服,可以說出來,我是個開明的人。”
“能打又怎樣?子彈可不會和你打架。”有人哂笑。
李在哲瞥他一眼,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