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故意寫了許多書信,無非都是一些悲傷春秋,怪自己為什麼沒有娘疼沒有娘愛的話。
寫完了之後,她就會扔進垃圾桶裡。
她知道,這些被扔進垃圾桶裡的信件,會原封不動的送到那遠在京城的皇帝的桌子上。
人的身份可以冒名頂替,但是這字跡,卻是不可以的。
“拿紙拿筆來。”月曦開口說道。
“是。”
很快,書寫的案桌擺了上,上面擺放著上好的墨和紙筆。
月曦勾著唇,卻不像往常一樣開始寫信,而是鋪開紙,畫了兩個人物小象。
這畫上的兩個人,一個就是月曦本人,而另外一個女子,卻沒有畫五官。
這幅畫一個長的比較高的女子擁抱著另一個比較嬌小的女子,自然代表的就是原主等母親和原主。
“唉,不是我能知道母親長什麼樣子就好了。”她幽幽地嘆了一句,然後就把畫揉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裡。
月曦冷著臉,像是失去了所有性質一樣,“伺候我睡吧。”
“是。”
走入房中的那一刻,月曦漫不經心的回頭一看,果然有一個丫鬟用那寬大的袖袍遮住,把她剛剛丟棄的話撿入了袖子裡。
因為皇帝的愧疚之心,引得他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生下來的孩子很是愧疚,就拍了一些從皇宮中精心挑選的工人奴僕過來伺候,也方便皇帝時常聽聽原主的生活。
月曦穿過來的時間點這些人被皇帝派過來的時間還不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