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臉上的茫然的確不像是假裝的。
她想了想還是不願放棄機會，再次低聲說道：“那我再說一次，你可要聽清楚！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反正這裡人多，她也不怕孟綺羅動手。
只要能看到對方受創的樣子，她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孟綺羅的臉上非但沒有半點惱怒，還輕輕的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不是應該覺得羞恥嗎？”孟曉芸對她的反應更是不解，立刻質問起來。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孟曉芸，希望你能夠適可而止！”
孟曉芸頓時渾身一僵。
她已經聽出這是方逸塵的聲音。
他一定是聽到了她剛才的那些話。
驚慌之餘，她看到了孟綺羅眼底的笑意。
她心頭一跳，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個賤人是故意的！
知道方逸塵就在身後，才引她重複那些話。
但是現在明白，顯然已經晚了。
孟曉芸動了動嘴，艱難的扯出了一絲笑容：“沒什麼，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下不為例。”方逸塵面無表情的揮了下手。
孟曉芸不敢多說什麼，低著頭迅速走開。
看著她的背影，方逸塵皺起了眉頭。
明明事先都已經商量好了，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得到孟綺羅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