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天真一臉的震驚,“那你為何自殘?”
“不過是苦肉計罷了,昨天她理我了。”夏景殊收回了目光,這幾段話似乎是他在天真面前說的最多的時候。
而是為了小瀟兒。
“......”天真的臉色由震驚變成複雜,看著主子左手中,還包著一層紗布,紗布裡面似乎還有傷口。
他不會昨日也劃了一刀吧?
此時完全放鬆下來了,天真便感覺全身的肉都在疼,他疼的皺起了眉頭,還是乖乖的在床上待著,在屋中感受了一圈,也沒有單純的氣息。
疑惑的問道,“主子,單純何在?”
“他去受罰了。”
“.......”天真不敢再次過問,估摸著又是因為衛瀟瀟一事,如果不是她的話,一向深得主子厚重的單純,又怎麼會去受罰呢。
“把藥喝了。”夏景殊看到了桌上的藥碗,這才想起了,這是昨晚給天真熬的藥。
過了一夜,應該無妨吧......
他用內力,將藥碗一把拋給了天真,就連走幾步路都不屑。
天真接過了穩妥妥,一滴不漏的藥碗。
他聞了一口,似乎已經聞不到藥味,而是濃濃的燒焦味道。
黑乎乎的,而且又是涼的。
天真有些遲疑,這不會是主子親手煎藥的吧,那他捏著鼻子也要喝完。
喝完之後,他看到碗底居然有一個蟑螂。
“主子......”
天真默默安慰自己,這是藥材,這是藥材,這是藥材。
天真深呼了一口氣,這才將心裡的噁心壓了下去。
沒有想到碗裡的蟑螂動了。
“啊......”天真一把將碗甩掉了。
京城中,紛紛出現了幾個傷者敲鼓鳴冤,說是風雲教無惡不作,無所不及,根本沒有悔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