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崑崙嗎？”
“崑崙當年也只留下了這一片淨土。”
看到我眼中驚豔之色，莫鈺微微嘆息，繼續向裡走去，一直走到最深處的宮殿前才停下。
崑崙與外界很不同，樹木比外邊世界要高大，花草蟲蝶，甚至那些奇怪漂亮的飛鳥，還有這些跟電視裡一模一樣的宮殿，只是沒那麼豪華罷了。
“看來崑崙也不如以前了。”
“崑崙融不進外邊的世界，也不能融。天地不能修煉，有天賦的孩子也越來越少，崑崙的傳承道這一代，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而且還有一位前輩即將逝去。”莫鈺話語裡帶著些低落。
我抬頭望去，這所宮殿應該算是崑崙所有宮殿內最大的，應該經常有人打掃，乾淨的沒有一絲塵埃。只是那白玉打造的臺階都塌陷了一半，而宮殿之上也有著裂縫，看起來隨時會倒塌一樣。
我們在宮殿裡見到了一個老者，一身灰袍盤坐在蒲團之上，頭髮花白，鬍子都拖到了胸前，莫鈺叫他師尊。
“崑崙不能救她。”
當知道我們的來意後，老者轉了轉渾濁的眼球，說出的話出乎我們所有人預料。
“不能？為什麼？”宋之一似乎也沒想到這個答案。
“更準確的應該說，崑崙救不了她。”老者低笑了一聲，搖了搖腦袋，說：“不過你們放心，崑崙也不會殺她。”
“還是白來了。”江燼環胸冷觀。
“這位施主，你已死去一百載，又何苦執念於世。為了活著，將靈魂獻祭做為代價，很痛苦吧。”老者空洞的目光落在江燼身上，像是一眼看穿了他所有。
“跟你無關。”江燼冷哼。
“你們說來了崑崙，我就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那麼現在，你們可以說了嗎？”聽他們談論到這裡，我歪過腦袋去問了一句。
既然命不能救，那就說些其他的事情吧。
“不知崑崙的通心鏡可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