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天澤並沒有先回我的話,而是先看了眼宋之一和江燼,甚至連韓野他都看了一眼,這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輕聲道:“這就有些說來話長了…”
說著說來話長,可他依舊沒有立刻說,想到他剛才的動作,我眼睛微眯,隱隱明白王天澤認為話語權在宋之一和江燼兩人身上,而我的開口並不代表他們兩人。
雖然心中如此猜想,可我卻沒表現出來,只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宋之一和江燼兩個人。我不敢說我們幾個人裡我是做主的人,但是這會兒,我只要說一句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前往東海,不管其他任何事,宋之一和江燼定會扔下所有,帶我去東海的。
“其實我對你們撒了謊。”
看宋之一和江燼依舊不應他,王天澤也不在拿喬,他也明白他再不說只會耗盡我們的耐心,便只停頓了一下讓店員上了些點心後,就開了口繼續說,卻是一副歉然之意。
我微怔住,掃過宋之一和江燼,他們兩人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讓我不由猜想王天澤想要說什麼。
“我並不是被調到這裡的。”
而王天澤接下來的話,如同石子落在平靜的湖面,驚起一湖波瀾。
王天澤說,他的確是被從徐山調走了,可卻不是調到了這裡的警察局,而是被調到了一個特殊機構。那個機構他不能暴露名字,可卻告訴我們裡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是專門研究解決一些在世界上出現的那些超乎於常人想象,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件地,比如靈異事件…
之前在徐山的事情,他答應了我們不把那件事往外說,可他的上司他卻必須實話實說,而且那天遭遇的人也有耐不住的,說漏了嘴。
徐山那件事情,帶著神秘傳播了出去。
王天澤以為這事過去了,也壓下了,等過去久了,人們就會淡忘。但是沒有想到,他的上司也就是那個警察局的正局長,把這件事傳報給了上邊,沒多久後,王天澤就以特殊情況被調進了那個特殊機構,我們暫稱保密局。
也是那時候,王天澤才知道原來國家還有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驚人保密局。他沒有什麼能耐,只因為目擊參與了徐山那件事情,就被調進去,身份也是保密局最底層的人物,再說的透一點,他從一個原來市副局,變成了一個安保。
可貴就貴在,他是保密局的安保。
就算最底層的人物,只要頭上背後有著一個保密局,那麼就算是一些大人物,比如他之前的局長都得對他無比恭敬,尊著。
“他們向我打聽那天解決了地陰樹的人。”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而王天澤真的有什麼難言的話,他招呼店員上了瓶二鍋頭,這話也是灌了一杯酒後,才說出來的。
“你說了?”
宋之一這才開口說第一句話,神色讓人看不出喜怒。
王天澤眼睛一閉,重重點頭,“說了。”
我看到宋之一和江燼立刻變的臉色,有著慍怒。而我想如果有鏡子,我想自己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因為當初離開徐山前,宋之一和江燼可是特別凝重叮囑了這件事情,而王天澤也發誓死都不會說出去。可他現在,同等於出賣了我們…
王天澤再次灌了自己一杯酒,笑的苦澀,“我知道這是出賣,這是背叛。你們救我性命,救徐山百姓,於私於公這份恩情都重於山,而更重要的我是一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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