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裡出了問題？”
江燼和宋之一兩人又圍著我轉起來，不時四目相對，裡邊滿是深究。
我撇撇嘴，任他們去，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能看到鬼。
只是他們兩人又是給我把脈，又是檢查身體，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一二三來，只得暫時放下。
“那個孩子是個可憐人。”當我百無聊賴時問起那個小鬼時，江燼嘆了聲，跟我講起，“他三歲的時候跟著媽媽改嫁，之後媽媽就開始討厭她，後爸也討厭他，才幾歲就讓他幹各種髒活累活。”
“後來，他們又有了孩子，爸媽各種不順眼就打他罵他，他是被活生生打死的。而後被分屍剁碎身體裝進了瓷壇裡埋掉，沒有人知道他死了，是被自己媽媽打死的。”
“你看有時候鬼也並不一定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他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沒有錯，而那些殘忍黑暗的人，該死！”宋之一不放過任何一個教導我的機會。
我爬在桌子上，看了看一直站在江燼身後的女鬼，又望了望那瓷壇，垂下眼瞼沉思起來。
宋之一和江燼不是一般人，鬼而已，按他所說我體內有六條魂魄，我自己本來也就是個死人了，能夠活著到現在是幸運中的奇蹟。
宋之一算是我師父，他是捉鬼除妖的道士，我跟他學的定也是這方面，那麼以後遇到的鬼可能會更多，也許我該讓自己去學著接受…
“宋之一。”
“嗯？”
“如果剛才我爺爺和許道士執意要帶走我，你真的會殺了我嗎？”
想到宋之一，不久前他掐著我脖子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我歪過腦袋去看他。
“他們不會。”宋之一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可他卻沒有正面回答會不會殺我。
“他如果想殺你，我一定會先殺了他。”倒是江燼，目光落在我身上，話語堅定。
江燼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想他可能是認錯人，把我當成了他的故人。
而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