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凜起先還有些不明白,現在突然明白了。
雖然他昨晚只是把粉荷當成一個侍奉他的下人,只是單純的讓她伺候他寬衣,並沒想做什麼。但是!粉荷的行為也太……
某王的內心幾乎是咆哮的!
又一個!竟然又來一個拒絕自己的女人!他今年到底犯了什麼黴運。
花馫到也罷了!從小富貴,個性要強倔強,不屑自己的寵愛,勉強可以理解。
這粉荷是為什麼?
自己真的很差嗎?竟然讓一個女人用迷暈自己的方式躲避自己。
某王感覺自尊心和自信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禁對自己産生了懷疑。
由於怒氣太極,氣息有些不穩,粉荷慢慢睜開眼睛,彷彿剛睡醒的樣子道:“王爺,您醒了?”
南宮凜蹭的一下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背對粉荷氣哼哼的“嗯”了一聲。
沒穿外衣沒穿鞋,徑直朝外走。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但依舊背對花床:“記住本王昨晚跟你說的話,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寵妾,誰都不用怕。記清楚了嗎?”
粉荷一臉莫名其妙,不過依舊立刻回答:“記清楚了。”
聽完回答,南宮凜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房內的蠟燭已經燃燒殆盡,留下一灘凝固後的蠟痕。
粉荷在花床上呆坐許久,直到外面的天空慢慢變亮。
她站起身,光著腳,緩緩走向被陽光灑滿的門口,面無表情的遙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