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經霜早已習慣了奚無倦的冷嘲熱諷,當即也不否認,將糕點擺出來後,沒好氣道:“是,小女惦記殿下的身子已久,就為了今夜。”
“呵!宋經霜,你膽子不小!”
奚無倦冷嗤一聲,斜倚在床頭看著她。
白日裡宋經霜給他扎針時,從未正眼看他。
跟他說話不會敷衍便是諷刺,可在陶明宇面前,她卻全然不同!
想到這兒,奚無倦冷下臉,一字一句道:“明宇日後繼承侯府,與你不是一路人。”
宋經霜正在擺放糕點的手一頓,突然抬起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宮只是提醒你,不要肖想你不該肖想的人。”
奚無倦說罷這話,袖子一拂,揮下帷幔。
她轉身,冷冷吐出一句話:“滾。”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抱住腰肢。
“宋經霜!”
“殿下說的不該肖想的人,是何人?”
“你知不知羞!鬆手!”
“殿下最近清瘦了,是膳食不和胃口?”
她每一句話,都避開奚無倦,顧左右而言他。
門外,凜宿聽的都快哭了。
殿下最近可不是清瘦了嗎!
好吃的都被您和小侯爺搶光了!
屋內,奚無倦咬牙切齒,“再不鬆手,休怪本宮……”
“殿下其實不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