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杜冰潔沉吟了一下,“應該是希望別人對她好吧?”
哪個人不希望別人對自己好?
誰還希望別人天天打著過日子嗎?
但是,杜冰潔說完話之後,她自己都能聽出來自己聲音裡的猶豫。
她看向骨念歌,眼中透著不確定。
“不確定了吧?”
骨念歌笑起來。
杜冰潔就只是聽了她的口述的,就已經心裡有了動搖,那些親身經歷的呢?
比如這個前男友渣男。
“你說是什麼?”
杜冰潔問道。
“所以我說,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骨念歌化為分析帝,“她與之前的男友,我是說大學時候那個,她與對方分手,表面上說是不想跑那麼遠,不想去對方的城市,但是,你看她後來,跑得近嗎?”
宛君如是中部人士,前前男友是京都人士,前男友,也就是這個渣男,是宛君如一個地方的,兩個人不一個市,渣男是山區的,宛君如是縣城的。
畢業後,渣男簽了南方的一所學校,然後考研又考上了北方的……
宛君如為了讓渣男好好讀書,一直留下在南方。
其實說白了,宛君如說是中部的,她的生活習慣更偏向於北方,但是她卻去了南方。
這是不想跑遠嗎?
杜冰潔搖頭。
顯然不是!
“所以她就是想與男的分手,我曾經聽過她說……”
骨念歌停了一下,看杜冰潔沒有異樣,才繼續說。
這是高歌查出來,並不他聽說,當時高歌說肯定是玩笑,但是骨念歌卻覺得這個才是真相。
“說什麼?”
“說,她前前男友對她太好,百依百順,但是她不喜歡,她討厭這樣對她百依百順的,她感覺生活沒有一點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