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來的?”
陳美麗看到骨念歌,毫不客氣地問道。
骨念歌注意到,對方不但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眼睛神情,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似乎之前提,檔案上記一筆的人不是她。
骨念歌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反身關門。
“你要做什麼?”
陳美麗一看骨念歌一反常態,不由得站了起來,聲音尖利地問道。
骨念歌不回答,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她不緊不慢地插上門,轉身看向陳美麗。
本來要撲上來的陳美麗,倏然往後退了一步,她目光警惕地看著骨念歌。
“你想做什麼?”
她再次問道。
然後目光四下亂看,打量著周圍有什麼東西。
醫務室內很乾淨,特別是她躺的地方,就桌子與小凳子,再有就是掛吊瓶的架子。
陳美麗看了一圈,沒有找到趁手的東西,她後退幾步,抓住了掛吊瓶的架子,但是用力,沒有拔起來她忙又看向地上的凳子。
她準備拿起凳子防護,但是骨念歌沒有給她機會。
骨念歌猝不及防地上去,一把抓住了彎腰的陳美麗的對發,用力一拽。
陳美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後用手去拍打骨念歌。
骨念歌一腳踹過去,用力地拽住陳美麗的頭髮往一邊的桌子上用力的磕了兩個。
當然,她是讓對方的臉作為接觸力的。
她也算是半個學醫的,知道怎麼打人而不會中要害。
前世的時候,她看到一個新聞,印象很深。
一個醫學妹子被男友劈腿,生氣之下,一連湧了三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
當時她還想,這個女孩子真霸氣,現在,她也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