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0突變
“你，你，你說……秦……”
骨念歌嚥了下口水，又深呼吸了一次，還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雖然想到秦軼芳可能會做些什麼，畢竟前世的時候，秦軼芳後來的樣子她見過，但是，當聽到秦軼芳在水裡下藥，藥翻了所有人，又把男人給閹了時……
骨念歌還是有些意外。
“你不要太自責，我們誰也想不到，她竟然會這樣的，畢竟她之前，實在是太軟弱了……”
高歌說到一半，看骨念歌的神色，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他也犯了慣性思維的錯誤。
對方軟弱，一貫的聽從家裡的安排，並不代表對方沒有自己的意識與想法。
能讓骨念歌記得她，說明她並不是那種軟得完全沒有自己主意的人，也不是如宛君如那樣的讓人實在是無語的人，也不是白亞潔那種任人拿捏的人。
她能做出來同歸於盡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你也不要擔心，所幸的是，都沒有出人命。”
高歌道。
骨念歌搖了搖頭。
她發現，剛剛自己在聽到高歌帶回來的訊息的時候，第一感覺並不是秦軼芳怎麼樣，或者被下藥的人有沒有性命危險，她第一反應是……
秦軼芳終於動手了。
或者說，她在期待著秦軼芳的蛻變。
“那個，秦軼芳會不會坐牢？”
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為了那樣一個男人，賠上自己……
骨念歌沒有經歷過秦軼芳的事情，不能體會到對方的心路歷程，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