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的人回頭,看到了古撈月指著電視羞怯怯的笑著。
走出那個小山村,攝像小哥再也忍不住地說道:“柏哥,我們真的要幫她去找那個人嗎?”
採訪的人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的,但是身為一個記者該有的素質讓他還是要去做。
“她……”攝像小哥氣結,“她有可能都不認識對方……”
“不!”
採訪的人停下腳步看著攝像小哥道,
“她肯定是認識的。”
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她單單的指出來骨念歌一個,只是,兩個人的關係是不是她說的那樣,就不得而知了。
攝像的小哥還是不服氣:“就算是認識,我們就要幫她找嗎?”
滿嘴的謊言!還騙婚!
雖然那戶人家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但是攝像小哥依然覺得古撈月太過於不道德。
之前說好的一切,她利用完了別人,就想一腳踢開,最開始的時候,還想一分不出,說老人囚禁她……
她怎麼不說她父母賣了她?
採訪的人重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身為記者,做這一行,不應該情緒化。”
他也不想管那個古撈月,從一開始對對方同情到現在對對方反感,若是可能的話,他也想丟下這一攤子事走人。
可惜不行啊!
他還要吃飯,還要養家。
“那也不能去幫這種人吧?”
攝像小哥還是很不滿。
他做這個,就算是沒有奔著主持公道去,也不想助紂為虐。
採訪的人笑著搖了搖頭:“你啊,還是太年輕。”
他一怔,突然間想到了那個人說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