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說什麼。
她動作都已經做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
他突然明白了高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大部分時候,她讓人很蛋疼,但是偶爾的,她會讓人驚豔。
就如同這次。
他不但沒有想到她能發現這些意外,畢竟他來的這段時間,他隔壁的兩個人表現得,一點異常都沒有,而且,多出來的人,他從來也沒有看到過。
他也沒有想到,骨念歌在知道這一情況很不正常的時候,竟然會當機立斷。
莫瑞雲的腦海裡再一次的浮現出了,那一灘血水的想象。
只是這一次的感覺,不再如之前。
這一次很複雜。
莫瑞雲覺得自己第一次,別說殺人了,就是見到一個死人,就感覺手腳都有些軟,她……
他怎麼也無法把眼前的嬌弱的看著風都能吹倒的人,或者說之前在京裡,那個在挽住高歌的胳膊,揚起臉單純而美好的笑著的人,和那些人口中的形象與行為結合起來。
她是女孩子嗎?
莫瑞雲捫心自問。
“嗯?”
久久沒有聽到回答,骨念歌抬起頭髮出了一聲疑問。
“我想,”莫瑞雲看著骨念歌似乎在發光的手,聲音如飄的一般,“斬草。”
骨念歌笑了起來,整理了下自己,又遞給了莫瑞雲一個布包,輕聲道:“和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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