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令姜看著骨念歌，等著她的解釋。
骨念歌乾笑著摸下了頭。
她找謝令姜想和對方說明白她與高歌之間的事情，並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但是卻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以前骨念歌從來不覺得謝令姜的沒有表情的臉可怕，相反她還覺得很慈祥，但是現在……
她突然想讓對方多一些表情了。
這樣，她根本不知道對方想什麼。
骨念歌突然發現一個裝x的技能點：面無表情，任何人就發現不了你想什麼。
咳咳！
看著謝令姜一直不變的臉，那如同實質的視線，骨念歌再次尷尬的扯了下嘴角。
“師父。”
她眼睛轉了下，突然上前猛地抱住了謝令姜的胳膊。
她一直知道謝令姜對她不錯，可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很少做出什麼輕狂的舉動，現在莫名的她就想做出這一舉動。
是和高歌在一起久了嗎？
每次她心虛的時候，都這樣的對付高歌，每次高歌都是不了了之……
咳咳！
又扯遠了！
“我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是為我考慮，但是，我和他之間真的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
骨念歌輕晃謝令姜的胳膊。
謝令姜的表情依然不變，她沒有抽回胳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多給了骨念歌一個眼神：看了一眼她晃她胳膊的手。
“那你說，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不一樣的？”
謝令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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