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聲問道。
能讓骨念歌有這麼大反應的，肯定是發生了大事情，至於大事情……
他的事情在她的心裡就是大事情，但是，他聽莫瑞雲的說法，骨念歌應該不會有這樣子的反應才對。
那是……
謝令姜？
高歌手指微動，眼神深了幾分。
人老成精！
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特別是對於謝令姜這個經歷了很多事情，又有很磨難到最後孤身一個人的老人來說，那真的是，成精了。
若是說骨念歌在看人這方面是天賦的話，那麼謝令姜就是自己磨礪出來的。
她總能一眼看到你心底的最脆弱處，然後又用最利的言語，刺得你體無完膚，讓你直接潰不成軍。
就如同當初對他……
她對骨念歌出手了？
高歌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雖然謝令姜一開始對骨念歌是有目的的，但是後來她對骨念歌，卻也是真心的……若不是真心，他也不會允許她存在這麼久的。
謝令姜的殺傷力可是與骨念歌的室友不是一個級別的。
骨念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高歌恍然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她輕輕的蹭了下高歌，伸出手抱住了高歌，再然後……
她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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