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
骨念歌感覺自己的全身如同火燒，她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高歌，他，他竟然……
“嗯。”
高歌的聲音輕輕的響起來，然後，骨念歌再次聽到了那句，如同魔咒般的話：
“師父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骨念歌手握了又開，開了又握。
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都用到高歌的身上。
怪不得人說，想學好很難，但是想學壞，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才幾天？
這才幾天啊！
這就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一個，流氓？
“高歌！”
骨念歌的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但是若是身體不那麼火燙，臉不那麼紅的話，效果會更加的好。
“嗯。”
高歌微微上揚的應答。
骨念歌吸了口氣，正準備說高歌，但是下一秒，高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說了什麼？”
啊！
啊啊！
啊啊啊！
她要瘋了！
骨念歌感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你……”
“說啊！”
“你！”
“說。”
……
骨念歌深深的吸了幾口中氣，感覺耳朵邊是一聲又一聲如同催命鬼一樣的，說！說！說！
“你是不是想找打？”
骨念歌伸手卡住了高歌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