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很想和高歌說，你回去吧，但是看著高歌清亮的眼睛，她說不出口。
她貪戀高歌的溫暖。
“你說，為什麼師父有這樣的手段，為什麼還讓女兒……”
骨念歌覺得謝令姜的一切怪異，可能都在她的女兒身上，但是關於對方女兒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
“那年代吧，人都有些瘋狂……”
高歌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是有手段不假，就如同骨念歌一樣，她也有手段，但是若是沒有謝令姜來，她這次的事情，也會有不少的麻煩。
為什麼？
不就是因為沒有經歷過痛惻心扉，才會這樣的行事果斷。
任何人都是痛過之後才會成長，只是有時候，成長的代價太大了。
謝令姜，當時應該也是沒有想到，她挑的人會膽敢那樣的對待她的女兒。
“或者，她是想著，兩家有感情，知根知底，就算是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也有感情，更有恩情……”
高歌頓了一下。
或者就是這個恩情，讓對方最後爆發了吧。
升米恩鬥米仇。
她的提議，在對方看來就是拿恩情作威脅也說不定。
“嗯？”
骨念歌看著高歌的臉，感覺到他說“恩情”這兩個字時語氣很不對。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黃曉傑，杜冰潔，再遠一點的白晶瑩，一個個受了她的幫助後，反目，是不是就是在為，她做的太多，讓她們覺得，受了她的恩，以後會還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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