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愣了一下，才懂了骨念歌的意思，他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傻丫頭啊！”
高歌笑著輕揉骨念歌的頭髮。
“那些書裡還有電視上演的，都是……”高歌一時有些語塞，他想了又想，終於想到了一個詞，“都是用來宣傳的，當不得真的。”
宣傳？
骨念歌愣愣地看著高歌，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問題，很可笑。
可不就是宣傳的嗎？
還能放那些陰暗的嗎？
那些亂七八糟的，一出來就會被禁了吧？
“傻丫頭啊，”高歌輕攬住骨念歌，拍了下她的背，“人怎麼可能只有好的一面沒有壞的一面呢？那還是人嗎？”
“可是，我看到很多人，他們之間也交往的很好啊。”
骨念歌不解地問道。
這就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為什麼，她的友情，稀里嘩啦就全都倒塌了，而別人的卻依然那麼堅挺。
高歌看著骨念歌目光閃過憐惜，他柔聲道：“那是因為，他們都懂得付出要有限度。”
什麼意思？
骨念歌看著高歌不說話。
她其實懂了。
高歌的意思就是，她對別人太好了，所以那些人把她的付出當成了廉價的，所以就認為她應該一直的那樣……
很傷人的，但是卻是事實。
高歌看著骨念歌的目光，感覺心有些鈍鈍的疼。
她從小那樣的環境，和人交往接觸的少，她的對人還保留著赤子之心，但是……
他其實並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但是，成.人的世界向來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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