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聽得目瞪口呆。
她下的藥，只是放大宛君如的情緒，可沒有讓她改變想法的藥物。
也就是說，宛君如說的這些話，都是自己內心的想的。
所以……
骨念歌感覺自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有什麼樣的貝戔女，就會有什麼樣的渣男。
“這……”
杜冰潔聽得臉都僵了。
她會是這樣？
不不！
她再貝戔也沒有這麼的貝戔！
真的！
她感覺自己都超出了自己能想的範圍。
杜冰潔想想還是覺得自己有些不保險，她輕輕地扯了下骨念歌的衣服，小聲地喊道：“念歌……”
“嗯？”
骨念歌正看得起勁兒，正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帶著一個可以錄相的機子來，就聽到杜冰潔小聲的喊她。
那聲音透著小心翼翼。
她不解地看過去。
“我若是有一天，”杜冰潔咬了咬唇，“有一天，我……很不對勁兒的話，你……不用勸……”
啊？
骨念歌木愣愣地看看杜冰潔，再看看臺上的宛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