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冰潔臉紅著點了點頭。
她雖然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但是想到那天具體的事情,她就感覺心裡很甜。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關在囚籠裡的鳥,突然被放飛了出來。
所有的枷鎖都已經不存在了。
她從未有過的輕鬆。
嗯?
嗯什麼嗯?
骨念歌急了:“那你有沒有……咳!我是說,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或者事情才發生,兩個人還沒有進一步的接觸。
骨念歌在心裡拼命地這樣想。
“發生好久了……”
“啥?”
骨念歌一聲驚叫不但驚著了杜冰潔,還驚飛了樹上的鳥。
“撲楞楞”
一陣響,樹葉簌簌地往下落。
一股說不出的味道直衝鼻端。
骨念歌忍不住咳了起來。
“你怎麼了?念歌?”
杜冰潔緩過神來,輕聲的問骨念歌。
她的聲音中帶著小心,骨念歌聽出來了,不由得咳著緩了自己的情緒。
“沒事沒事,這裡氣味不好,我們換個地方說。”
她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和。
杜冰潔看骨念歌面色無異,也不由得鬆了口氣:“是啊,咱們學校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鳥。”
說著她笑著揮了揮手。
夕陽的照射下,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