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杜冰潔，掏了下耳朵。
杜冰潔理所當然的回道：“陳美麗啊，當初就和你說過她不是好人，現在又是她大力的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們第一個目標就定了她吧。”
“呃……”
骨念歌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陳美麗。
她能說她已經出過手了嗎？
效果……
有那麼不明顯嗎？
她覺得已經很好了呢！
下一秒杜冰潔的話證明了骨念歌想的效果有多好。
“她現在還在到處蹦噠呢，我都忍不下去了。”
呃！
好吧！
骨念歌看著杜冰潔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覺得什麼樣才算是不‘蹦噠’？”
或者她不常和人交往，不知道現在人的標準是什麼？
或者說，不知道她不知道怎麼與人交往？
“嗯……”
杜冰潔沉吟一下，然後仰起了頭。
“當然是讓她出醜，有一個大的醜聞，然後再也沒有精力注意其他！”
呃！
這些，她好像都做到了啊。
難不成是程度不夠，或者她認為的醜聞並不是醜聞？
“那什麼才是出醜？”
杜冰潔被問的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眼睛變得發亮，她慢慢地湊近了骨念歌。
骨念歌心裡莫名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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