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制的一批衣服,你看看。”
高歌帶著骨念歌到了成衣庫。
骨念歌伸手拿起一件衣服細細看,同時慢慢地撫摸著衣服的紋路。
她很少這樣。
以前的她只畫了後交給了任想想,或者自己閒暇時改下,這些都沒有她自己親眼看到自己畫的衣服變成成品來得衝擊大。
她突然有一種,十月懷胎,自己的孩子瓜熟蒂落……
呸!
什麼形容。
總之,她現在的心情是很雀躍的。
“怎麼樣?”
高歌看著骨念歌低頭,細細的一點點的撫摸著衣服的紋路,看到她的臉上露出的溫柔,他的神情不自覺地也溫柔了下來。
她總是說,自己現在只要學習。
她也確實這樣做了,把自己的時間塞得滿滿的,就怕自己不努力……
他不是說這樣不好,可是知識哪裡有一下子學完的?
他想勸骨念歌,可是又找不到話勸。
哪裡有勸人不學習的?
後來,看到任想想帶的衣服,看到骨念歌有興趣,他大力支援,就是想讓她有其他的事情分了她鑽牛角尖的心。
再往後,有黃曉傑杜冰潔開店……
他看到她去處理那些事情,心裡其實挺高興的。
他希望她不要以學習為全部。
不過,一切的成效都不大,她總是很快的又回到學習上來。
可能因為小時候的經歷,她對讀書有一種執念。
是一種近乎固執的執念。
他想看到她走出來,今天看到骨念歌的柔和的神色,看到她的指尖一點點的沿著紋路遊走,他突然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挺好的!”骨念歌抬起頭看著高歌暖暖的笑,“我覺得還可以更好。”
“嗯?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