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吧？”
骨念歌眼睛微微有些發亮。
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
有時候事情會在哪裡拐彎兒還真是說不好。
比如眼睛的老人家。
“是啊！”老人家笑得很慈祥，“這些以前都做，老了沒事做，就做些出來賣，也算是不閒著。”
骨念歌猛點頭。
她理解老人家的心理。
她們這些老一輩兒的人，真的很令人佩服的，做事都很踏實，不偷懶，並且一個個的都很充分的利用時間，所以閒下來時，就會覺得很難受。
後來人浮躁再也沒有這種靜下心來專心做事的心，所以也沒有了這種手藝。
“挺好。”
骨念歌笑著與老人拉了會家常，然後步入正題。
“老人家，你會做衣服嗎？”
高歌聽到骨念歌問話，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若是說，他剛剛還沒有意識到骨念歌的意圖的話，現在這句話，他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只是……
老人這麼大年紀了，做些小玩意兒行，但是做衣服，還是當成正式的工作……
老人就算是同意，她的家人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高歌看到骨念歌閃亮的眼睛，什麼也沒有說。
她願意試，他就陪著她試。
她想不到的，他幫她想。
“會啊！”老人上下打量了下骨念歌，目光著重在她的衣服上打量了一番，“你的衣服是你自己做的？”
手工的和機器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就算是骨念歌這個不是資深的人都能，更別提浸染了一輩子的老人。
“是啊。”骨念歌應道，“自己做的穿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