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傑沒有問題吧?”
從學校出來,高歌輕聲問骨念歌。
骨念歌想了一下黃曉傑的反應,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她知道高歌問的是黃曉傑關於馬耀家的事情。
那天與黃曉傑決裂後,骨念歌本著不把把柄留在與別人手裡的原則,找機會給黃曉傑下了藥。
模糊了黃曉傑的那段記憶。
說起來,黃曉傑這次的重感冒應該與她有一些的關係。
這件事情也讓她有了驚醒。
她可以無私的把一切都讓高歌知道,卻不能無私的讓其他人知道。
比如黃曉傑,還比如杜冰潔……
雖然杜冰潔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問題,但是骨念歌骨子裡對人的防備卻警惕地豎了起來。
只是對杜冰潔用藥相對溫和得多。
當時黃曉傑說的話,有故意抹黑她們的,也有可能是她真的想不起來那天的事情……
不過,骨念歌依然認為黃曉傑故意抹黑的念頭據多。
因為想不起來,可以說起他的,但是黃曉傑卻選擇了那樣一種方式。
人不可貌相!
所以她後來也毫不手軟。
現在黃曉傑與她的家人應該在哭吧。
“馬耀家在外面的那個女孩子,已經覺察到自己有了。”
高歌突然說了一句。
骨念歌猛地停下了腳步:“你說什麼?”
這才幾天?
骨念歌掰著手指算了下,把時間儘量往寬了去算,但是依然覺得不會超過兩週。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高歌輕咳了一下,臉上浮現出赧色。
他之前對這個也是不瞭解的,但是那個女的去馬耀家幾次,他本著做事情負責的心,把這件事情給查了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