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一時有些恍惚。
黃媽媽這樣的表現，在前世，她見過不少，向玉梅其實就是這樣的人。
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把一個女人的手段用到了極致，那天她來，骨念歌說她與魚妲青像，並不是說假的。
魚妲青是訓練成這樣，但是向玉梅是實際經驗中摸爬滾打得出的，兩個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杜冰潔的手又緊了一分，骨念歌能感覺到杜冰潔抓住她胳膊的手在顫抖。
她在害怕。
骨念歌扭頭看了一眼杜冰潔，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微白的臉色。
骨念歌收回目光，淡定地拉著杜冰潔又退了一步：
雖然黃媽媽不再噴憤怒的口水，但是她也不習慣離她這麼近的距離。
“阿姨，你先別哭！我們把事情說清楚。”
骨念歌淡聲道。
她其實應該感謝向玉梅的，因為有她珠玉在前，骨念歌才有了面對一切“極品”的勇氣。
其他的一切，有了向玉梅做對比，那根本不叫事兒。
就像眼前的一樣。
“還有什麼說的？我女兒都住院了，半口氣躺在那裡……”
“阿姨，這樣說自己的女兒，是不是不太好？”
骨念歌第一次打斷了黃媽媽。
她其實也想讓黃媽媽再發揮一些的，但是看到了高歌明顯的蹙了下眉頭。
他應該是為她擔心吧？
骨念歌的嘴角輕輕地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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