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曉傑怎麼樣了?”
白亞潔拎著水果走進醫務室,笑著把水果放在了黃曉傑的床頭。
“醫生說再輸幾天水,檢查一下。”
黃媽媽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愁色,她笑著拉了一把椅子讓白亞潔坐下,與對方笑著說了幾句。
白亞潔一口軟糯的普通話,讓黃媽媽聽得有些吃力,不過,卻不妨礙兩個人的交流。
“對了,曉傑。”白亞潔臨走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一樣,扭過頭看著黃曉傑說道,“骨念歌與杜冰潔來學校了,學校裡好像因為你的事情,在審問她,你不要擔心。”
說完,也不去等黃曉傑的回話,也不看黃曉傑的臉色,直接扭身離開。
似乎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起來一樣。
“因為你的事情?”
黃媽媽不淡定了。
她不知道白亞潔口中的兩個名字,但是卻知道女兒為什麼會生病。
那天她的女兒在電話裡哭成那樣……
他們來了後又看到女兒沒有一點人色地躺在床上,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就連屋子裡的東西也很亂……
問了才知道是被人趕出來了……
這麼的欺負人!
她還用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應該不是吧?”
黃曉傑並不確定。
她雖然覺得骨念歌與杜冰潔做事情太絕情,但是卻不認為學校會為了這件事情而找上骨念歌。
“我去看看!”
黃媽媽站起來走了,快得黃曉傑都沒有反應過來,等黃曉傑反應過來後急了。
“爸,你趕緊跟過去,我媽一個字都不認識,萬一迷路了怎麼辦?”
黃曉傑急得想直接拔了手上的輸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