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管骨念歌怎麼說,怎麼放大那種不方便,杜冰潔對黃曉傑家人的恐懼壓到了一切,她就是前後跟著骨念歌,一步不差。
骨念歌無語極了。
她不知道杜冰潔是因為那個洪飛鵬的事情,還是真的只是單純的對黃曉傑家人的恐懼,變得與以前的大大咧咧很不同。
她有心想要問問杜冰潔,但是看到杜冰潔的神情,又吞了回去。
或者杜冰潔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等過完這一段時間,她又會恢復成原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魅力四射的“從畫中走出來的婉約女子”,但是若是被點明……
有可能杜冰潔就會想東想西,會加深這種害怕與恐懼,她有可能變成另外的性子。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
“好了好了!我不走!”
骨念歌拉開杜冰潔的胳膊,向她做出保證。
她決定過段時間看杜冰潔有什麼不同,若是杜冰潔恢復了原樣,則一切都不用說。
若是沒有,再想辦法。
骨念歌的決定高歌從來都是支援的,自從骨念歌決定留在這裡之後,高歌有什麼事情都會跑到這裡來處理,偶爾還會留宿在這裡。
一來二去的,杜冰潔心裡的酸濃得能化為王水了。
她開始想她的黑豬,開始無心於店鋪。
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開始時不時的不開張,店鋪還沒有開張就要面臨關門的下場。
“冰潔!”
骨念歌實在感覺很無力。
雖然說人賭一口氣,但是這樣的折騰自己,在骨念歌看來……
好吧!
若是她的話,她也會選擇這樣的。
人爭一口氣嘛。
“嗯?怎麼了?”
杜冰潔看著骨念歌的畫,兩眼迷茫。
她本來就是一個文藝範兒的人,這幾天在骨念歌的陪伴下,更是把這個文藝範兒給發揮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