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歌,”杜冰潔的聲音有些抖,“那個人是不是看出來我,我……”
想到她們走了,那個人還遠遠的喊了一聲“小美人兒”,她就不自覺地感覺到害怕。
杜冰潔第一次感覺有些後悔。
她應該聽骨念歌的,直接走而不應該抱怨。
或者之前的時候,她應該聽黃曉傑的,不到這裡來。
或者再之前一些,她應該聽骨念歌的勸,不要參與這件事情。
杜冰潔一時腦亂如麻。
“沒有!”
走出了巷子,骨念歌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她還真沒有想到,杜冰潔最後的“嬌嗔”竟然引來了一個同兒戀,這……
骨念歌看向杜冰潔,正準備說她幾句,卻發現杜冰潔目光呆滯,嘴唇也有些抖。
“怎麼了?”
骨念歌問出口後想起來杜冰潔之前的問題,她忙拍了拍杜冰潔的背安撫她。
“沒事沒事,他真的不是看出來你是個女的了。”
說到這裡,骨念歌才想起來兩個人還化著足以嚇退鬼的妝容,她忙拉著骨念歌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把臉上的妝給洗了,又把外面那層破爛的衣服給扔了。
“就這樣扔了嗎?”
可能是換了妝容,杜冰潔的臉色正常多了,嘴也不抖了。
“不扔了留著做什麼?”骨念歌看了看杜冰潔的臉,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聽骨念歌提起剛剛的事情,杜冰潔本能地皺起了眉頭。
“念歌,”她再次問道,“那個人真的沒有看出來我是女的嗎?他為什麼稱我為‘小美人’?”
這是杜冰潔一直不理解的地方。
骨念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大小姐,那麼多小書還有小電視你都是白看的嗎?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是同兒嗎?”
“同兒?”
風吹起杜冰潔的頭髮,吹跑了剛剛套上假髮的悶熱,她突然間感覺腦子一片清涼。
“你是說……”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