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骨念歌是不是生氣了?”
同一時間,黃曉傑也問著杜冰潔。
杜冰潔一臉迷茫地看向黃曉傑:“生氣?生什麼氣啊?你是說今天咱們兩個這樣子逼她嗎?不會的,念歌不會這麼的小氣的。”
“我不是說她小氣!”
“那是什麼?還有什麼事情嗎?”
面對著杜冰潔不大卻亮而有神的眼睛,黃曉傑本能地躲開了目光。
她頓了一下,搖搖頭:“我就是這樣說,她若是不生氣的話,為什麼不住在這裡啊?”
“嗨!”杜冰潔笑起來,“她想住哪裡不是正常的事情嗎?那邊是她物件,她想與物件多點相處的時間,不是很正常的嗎?”
話是這樣說,可是……
黃曉傑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每次她回來,不是都住在這裡的嗎?”
“那人家不想住了唄。”
杜冰潔揮了揮手。
她都不知道黃曉傑糾結什麼,別說住在這裡了,就是一個人長久不吃肉,偶爾想吃下肉,你還能不讓人家吃嗎?
“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杜冰潔突然想到黃曉傑與骨念歌的關係比較近,忙湊近了黃曉傑問道。
黃曉傑反射性的退了一下:“哪裡有什麼……”
她看著杜冰潔望過來的眼神,頓了一下解釋道:“她之前回來的時候,不是總會告訴咱們,那些衣服怎麼改,怎麼弄,還會畫幾件衣服的樣子,這次……”
“嗨!”
杜冰潔笑著推了黃曉傑一下,黃曉傑被推得一臉懵。
她說錯了嗎?
黃曉傑疑惑地看著杜冰潔。
“她現在也開著店呢,總要先顧著自己再去幫助別人吧?幫忙,幫忙,什麼是幫忙?就是不是義務的。”
杜冰潔覺得很正常的事情。
別人總不可能無限制的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