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誰說我們代表不了？”
黃曉傑也忽地站了起來。
骨念歌意外地看著兩個人。
擺攤會讓兩個人有變化，她不意外，但是變得得這麼大，就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黃曉傑什麼也能說出口了，杜冰潔也變得咄咄逼人。
“你們還想代表正義？”
骨念歌純屬好奇。
兩個人這樣子一直髮展下去，會不會一直往不可控的地方發展？
“誰有工夫代表它？”杜冰潔嗤之以鼻，“我們只是找回場子。”
骨念歌看向黃曉傑。
黃曉傑倒是溫和的多，她說道：“念歌，代表正義什麼的，我們也沒有那麼大的心，更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他不是找上門了嗎？找上門我們反擊是正常的吧？”
“是正常的!”
骨念歌感覺再說下去，會被兩個人帶歪的，她沒有就這個問題與她們糾纏。
“正常不假，反擊也沒有錯，但是要量力而為，你們現在告訴我，你們有這樣的能力嗎？”
“我們怎麼沒有……”
杜冰潔的話語在骨念歌認真的眼神下低了下去。
她確實沒有。
這一點她很承認，她從來都認不全在骨念歌看來很簡單的藥材。
骨念歌有時候也會在這個院裡做些東西，那種信手沾來，閉著眼睛都不會弄錯的輕鬆感，她有時候看著就感覺像是一幅畫……
她做不到。
“那總讓我們試試吧？”
黃曉傑看著骨念歌道。
她也知道自己能力不夠，但是就這麼的放過那個人，她真是不甘心。
“念歌，我們都不是精貴的人，從小也是摸爬滾打的玩的，我們也是有分寸的，再說……不是還有你在我們身邊嗎？”
黃曉傑看了骨念歌一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