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幾種成藥？”
馬順昌看著骨念歌溫和地問道。
只這一句，骨念歌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他聽馬耀家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馬順昌若不是特別的疼馬耀家、對馬耀家百依百順，馬耀家也不會是今天的這個樣子，更不會到前世的那種地步。
“就先試著做了這一種，師父，我再做幾種拿過來給你看，好不好？”
骨念歌像是沒有聽到馬耀家的打岔一樣，笑著問馬順昌。
馬順昌點了點頭，又指點了骨念歌幾句，看著骨念歌向他告辭離開。
他微嘆一聲，坐在搖椅上輕輕地搖了下。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略有些刺眼，馬順昌閉上了眼睛。
光感的變化讓馬順昌知道馬耀家已經走了。
一句話不說的就走了，去找了他的媳婦，王少玲。
馬順昌又嘆了一聲，無意識地搖動著搖椅，微微晃動的頻率帶著他的腦子也晃起來。
馬順昌現在還是很猶豫。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是對還是錯。
他是為馬耀家鋪的路，不知道將來怎麼樣，眼前的他已經看出來。
馬順昌腦袋其實是很靈光的，除了不面對馬耀家。
他看出來王少玲與馬耀家兩個人這一段時間的變化。
表面上看，王少玲是對馬耀家好了很多，不再如以前一樣當他不存在，可是……
搖動的搖椅帶動著光線亂轉，馬順昌一時覺得光線都戳進了腦子裡，他煩躁地睜開了眼睛，猛地站了起來，巨大的動作讓搖椅發出一聲響聲。
馬順昌看也沒看，開啟門簾往裡面去了。
搖椅咣咣地劇烈地晃動了幾下，歸於平靜。
裡面馬耀家正纏著王少玲說話，看到馬順昌進來，王少玲笑著打招呼：“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