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很久,骨念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聲音輕的不能再輕了。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放鬆聲音。
“你,和他,就一句話沒有說?”
骨念歌的腦子還有些凌亂。
杜冰潔去找王輝,王輝的物件在屋內,然後一句話沒說,不,是不太明顯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悅,然後去了裡屋一直沒有出現?
再然後?
杜冰潔安靜地坐著,王輝給她倒水,屋子裡時不時有人來,兩個人時不時的相視一笑,隔著屋子裡的人……
骨念歌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說了啊!”杜冰潔笑得一臉的甜蜜,“他喊了我的名字。”
骨念歌:“……”
她二話不說直接摸杜冰潔的額頭。
杜冰潔往後躲了一下,睜著如水的小眼睛道:“你做什麼?”
“看你有沒有發燒!”
“你才發燒了呢!”
“小姐!”骨念歌不可思議地道,“你在他那裡坐了那麼久,什麼也沒有說,就出來了?”
人家物件還在屋子裡呢。
“不用說什麼啊?”杜冰潔一臉理所當然,“那一句詩句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暮你個頭啊暮!”
骨念歌忍不住推了杜冰潔一把。
“你這麼粗魯做什麼?”
杜冰潔不滿地翻了個白眼,卻還不忘記動作輕輕地順自己的頭髮。
手法很熟練,不過數秒就把頭髮順得有模有樣……
骨念歌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驟然升起的怒火:“人家物件在屋子裡,你就那樣大咧咧地一直坐在那裡……還相視一笑……還喊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巴不得他的物件知道你對他有意思?”
“我沒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