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顧長平點頭：“有結果了。”
“去了哪裡？”
高歌急急地問道。
魚妲青在骨念歌的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哪天就會爆了。
“去了哪裡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她不在京裡。”
顧長平奇怪地看著高歌，
“你是怎麼知道她去了南方的？”
“她那一身的裝扮是南方流行的。”
高歌想到骨念歌說的話。
魚妲青不但去了南方，還去了深山老林，還是那種很落後地方的深山老林。
高歌心裡突然有了一個聯想。
魚妲青去調查了骨念歌？
“那也不能說她就是去了南方吧？”顧長平不解地道，“現在改革開放，經濟互融，穿南方的時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顧長平不是不相信高歌的眼力，相反，他很相信高歌的眼力。
這麼久以來，高歌的眼力就沒有出過錯，只是……
他擔心高歌這次是關心則亂。
高歌反駁道：“那現在的調查結果，怎麼解釋？”
他知道顧長平想什麼，他們一個個的都認為，他認識了骨念歌后，昏了頭。
他確實是昏了頭，但是再昏頭，他也沒有丟了自己的原則。
“之前你派我出去的時候，我已經說了，讓你們盯緊魚妲青與付成傑，尤其是付成傑，你們？”
高歌冷冷地看著顧長平。
他們這些人對骨念歌有偏見，他知道，只是這些偏見骨念歌不在意，也沒有礙到骨念歌什麼，所以他也沒有多說。
誰想他們竟然偏見到，不把他的提醒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