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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向玉梅……”
魚妲青看著付成傑欲言又止。
付成傑抬起頭，一眼看到魚妲青微咬著唇，一臉的難色，他心裡不禁軟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付成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輕了不少，“骨念歌那個人是很壞，但是不管她再壞，我們都不能學她一樣，行事不擇手段……”
付成傑看到魚妲青的淚水落下，話語戛然而止。
心裡那一點點的不悅消失得無影無蹤。
魚妲青年紀小，想法又簡單，她能知道什麼？
還不是看別人怎麼做，她也怎麼做？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魚妲青輕咬著唇說道，“我只是想，向玉梅畢竟是骨念歌的親媽，她……母女是天性，或者當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沒有想到……她怎麼能，怎麼就不認了呢？”
魚妲青抬眼看向付成傑。
她抬眼的一瞬間，眼淚在眼中轉了幾圈，慢慢落下……
付成傑的眼瞳猛地收了一下。
他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揉搓了一番又一番。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好意。”
付成傑拉住魚妲青的手，給她安慰，魚妲青順勢一歪，倒在了付成傑的懷裡。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
魚妲青埋首在付成傑的懷裡，不停的低喃。
付成傑感覺到肩膀微微的溼意，身體猛地一僵……
“沒事沒事。”
他伸出手輕拍魚妲青的背，聲音柔了又柔，像是呵出的氣息一樣，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我只是覺得，骨念歌是一個壞人不假，但是我們不能因為她壞，就也像她一樣壞……”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