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師父？”
骨念歌驚訝地看著馬順昌。
馬順昌急急地把她叫來，就是為了告訴她，她不適合學藥的嗎？
若不是有前世的經歷，她還真信了馬順昌的話。
“念歌，你是一個好孩子，但是，你確實不太適合這個行業，你也知道，有時候，很多東西是講悟性的……”
馬順昌看著骨念歌清澈眼睛，看到裡面清楚地映出的自己……
他說不下去了。
馬順昌這幾天是想了又想，他感覺自己的妻子說的很對。
王少玲是不好，可是再不好，自己的兒子一心向著王少玲，他們是一家人……他不能因為骨念歌而把這一家人給弄散了……
而且。
骨念歌每次來，他的兒子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可是骨念歌從來沒有生過氣，從來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
馬順昌很怕再碰到一個王少玲。
骨念歌：“……”
她若是知道馬順昌的想法，絕對會說自己比竇娥還冤。
她是來學習的，又不是來鬥氣的。
就是鬥氣，她鬥得起嗎？
馬耀家是誰？
她師父的兒子！
她能毒過她師父嗎？
“師父，是我上一次做的藥出錯了嗎？”
骨念歌看馬順昌不說話，問話的同時飛快地想原因。
她知道絕對不是藥的問題。
不說前世馬順昌對她的稱讚，只說上一次。
上一次，她做的藥雖然有失水準，但是也不能說是有問題，從馬順昌眼中的讚賞，骨念歌能感覺到馬順昌對她很滿意。
何況。
若是有問題，當時馬順昌就指出來了，不會等到現在才說。
“是……不是。”
馬順昌本來想順著骨念歌的話說的，但是對上骨念歌的眼睛，他猶豫半晌還是沒有說出口。
骨念歌在藥上的天份，他真的很驚歎。
她還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