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就是了嗎?”
一個有些尖利的聲音響起來,骨念歌尋聲看去,發現竟然又是之前那個臉黑又與她有幾面之緣的女生。
怎麼聽對方的話語,似乎,有些不對?
骨念歌眨了眨眼睛,反思息是不是得罪過對方。
對了,對方叫什麼?
哦哦,杜冰潔!
骨念歌想起來對方的名字,隨之也想到了對方的一些事蹟。
這些都是任想想小師姐告訴骨念歌的。
骨念歌想到任想想,微微怔了一下。
她才發現,似乎又有很久沒有見到任想想了。
是家裡的生意嗎?
“她說自己是孤兒,”白晶瑩咬著唇看著眾人,“咱們入學的時候,不是要政審的嗎?當初還因為這件事情,鬧得很大……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骨念歌驚訝地看著白晶瑩。
她沒有想到,短短的數日沒有見,白晶瑩真的與魚妲青越來越像。
說話方式,神情動作……
雖然沒有魚妲青那麼的爐火純青,但是也一點都不違和。
“這誰能說得清?”
杜冰潔撇了下嘴角。
骨念歌才入學半年,鬧出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大,而鬧事的結果,卻都是別人受到處罰,這一切都是因為骨念歌有關係。
那個男人……
“是啊,”另外有人介面道,“不說其他的,看她逼走了多少老師。”
骨念歌表示很冤枉。
她一個也沒有逼走好不好?
那些人都是自己違反規定而受到的各種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