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院長，我敬你是老師，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任意侮罵學生。”
骨念歌看了付成傑一眼，目光沒有在他身上停留，直接越過他，落在了他身後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
魚妲青雙手緊緊地抓住付成傑，身子抖得如同篩糠一樣，她垂著眼睛，就是抬眼也是飛快地看她一眼或者是看付成傑一眼。
那眼睛……
朦朧帶著淚光，神情倉皇……
若不是知道高歌也證實過，骨念歌幾度疑心，自己得了妄想症。
這樣一個從裡到外都透著可憐柔弱的人啊！
怎麼會是壞人呢？
可她偏偏就是！
骨念歌看著魚妲青蒼白的臉，眼中閃過沉思。
魚妲青除了最開始流露出訝然外，一直就沒有任何的異色。
她是應變能力不錯，還是，一開始就這樣打算的？
若是一開始就是……
骨念歌的目光又回到付成傑身上。
魚妲青一開始，就已經算到，付成傑會為她出頭？
她的目標，現在是高家，還是付成傑？
付成傑之前，可是與高歌一樣的人。
骨念歌眉頭微蹙。
她雖然不是一個偉大的人，也想看到付成傑這樣一個被美色昏了頭，沒有一點公正心的人出醜，但是，這一切，要建立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
“學生？你還是知道自己是學生？”
付成傑諷刺地看著骨念歌。
她剛剛的話，滿心都是骯髒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學生？
“哈！”
骨念歌輕笑，
“我不是學生你是嗎？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想為你懷裡那個柔弱可憐的紅顏出氣，有本事就開除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