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單,要保密的,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白亞潔看著骨念歌,下巴微抬。
剛剛骨念歌與魚妲青鬧的那一幕她知道,她有些惱恨魚妲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和骨念歌說?
等晚會的時候,直接宣讀,骨念歌沒有到場……就是到場了,以骨念歌的性子,絕對是一點就炸,到時候……
當著那麼多領導人的面,那個男人再也不能維護骨念歌……
魚妲青,為什麼要這樣做?
“有什麼保密的?什麼時候節目單子成保密的了?”
剛剛被魚妲青噁心,再看到白亞潔一副清高的樣子,任想想的火壓都壓不住。
這些人怎麼回事,一個個見不得她小師妹好是不是?
才走一個又迎來一個。
“任想想師姐,我也是對晚會負責,萬一落到有心人手裡,故意製造混亂,那這責任誰負?”
白亞潔說到有心人,故意看了骨念歌一眼。
“你也不用拿這話嚇我,我從來沒有聽過節目單子保密的,再說我們都是學生會的人……”
骨念歌看白亞潔一臉的挑釁,拉住了任想想,她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隨身聽的東西,在白亞目瞪口呆中,按了下去:
“白亞潔同學,我確定一下,元旦晚會的節目單子上,有沒有我,骨念歌的節目,我事先宣告,我是沒有報任何節目的。”
白亞潔張開的嘴馬上閉上了,她狠狠地瞪著骨念歌。
卑鄙!
任想想先是驚訝,繼而笑起來:“白亞潔同學,節目單子保密,這話你說了,我們就當是真的,可是節目總要確認真假吧,總要排練吧?有沒有誰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白亞潔轉而瞪任想想。
這個女人,不是大二的嗎?為什麼天天跟著骨念歌一個大一的,像是她的走狗一樣,這件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非要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