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的目光在魚妲表與黃曉傑臉上掃過。
黃曉傑與誰交好,變成什麼樣子,她不管,也管不了,但是,拿她來開玩笑,她絕不允許。
“當然了,”
骨念歌看著黃曉傑笑起來,
“你若是不在意,可以說你自己,比如說,你那個好班長,陳俊傑,對方曾經一把把你摟在懷裡等事情!”
她不是信口胡說,她親眼見過,然後出於對黃曉傑的維護還罵了陳俊傑。
她有時候會想,是她眼光不行,還是做人不行,為什麼她伸出手去幫助的人,都會轉過頭來攻擊她。
是她的善意太廉價了嗎?
黃曉傑的笑容先是僵在臉上,然後又變得通紅羞惱,她看了一眼魚妲青,再看向骨念歌,憤憤而羞惱地說道:“就一句玩笑話,你怎麼……”
“我說了,玩笑說你自己,說別人,那叫人品有問題。”
骨念歌冷聲回道。
她來到學校,是想要與人好好相處的,但是並不代表別人可以欺到她頭上。
前世為她付出生命,今生為她跑前忙後的高歌,從來都沒有讓她受過一點的委屈,她憑什麼要為了不相干的人而放低身段,委委屈屈?
就是她的善意太廉價,也並不代表,他們可以隨意欺侮。
骨念歌眼睛微眯,決定這次對陳俊傑的行動,再激烈一點。
黃曉傑嘴動了又動,瞪著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骨念歌,你怎麼變成了這樣?說話真難聽!”
“說話難聽?”
骨念歌直視著她的眼睛,話語冷硬,
“既然知道難聽,以後說話就注意點,記住!別攀扯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