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孤兒也不成！”
“是啊！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與我們一起上學。”
“……”
那些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衝擊著她的頭腦。
“你是孤兒？”
這幾個字被黃曉傑無意識的喃喃地說了出來。
骨念歌愣了一下，點頭：“是的。”
若是無意外的話，她與那兩個人，此生再沒有相見的可能，所以說自己也孤兒，也沒有什麼錯。
“其實孤兒也沒有什麼不好……”
黃曉傑懊惱地皺起了眉頭。
她並不是想那樣說。
她真的覺得孤兒並沒有什麼，誰也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只是話說出來後，怎麼就變了味？
“我是說，你很好……”
黃曉傑閉上了嘴。
她感覺怎麼說，出來的意思都不大對。
她其實想說，骨念歌雖然是孤獨，但是卻自立自強，也沒有博人同情，怨天憂人……
這樣子很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骨念歌笑起來，“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她真的覺得孤兒挺好的。
黃曉傑看著骨念歌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地彎了。
就是這個笑容。
直入人心。
讓人感覺到幸福。
“那些人真是太惡毒了，一定要好好查，查出來絕對不能饒過他們。”
黃曉傑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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