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儒雅,一人清秀,倒是與想象中的模樣相差無幾。
這便是寧綰的舅舅舅母了。
兩人直直走向了寧綰,步履匆匆,眉眼含笑,想來也是很想見一見這位侄女兒。
可他們之間,從未離得這樣近,除卻寧綰小的時候看過兩回,便沒有再見過。
當初襁褓中的嬰兒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兩人倒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站在寧綰跟前,只是靜靜的看著,兩眼滿含淚光。
寧綰起身,屈膝行禮,道,“阿綰見過舅舅,舅母。”
蒹葭與白露也屈膝行禮,“見過姚大人,見過夫人。”
“快起來,快起來。”寧綰的舅母房氏連忙伸手將寧綰扶起,又讓蒹葭和白露起身。
這才捧著寧綰的雙手笑道,“阿綰長大了,上一次見阿綰,阿綰才滿月呢,這一轉眼,都長成大姑娘了。阿綰的父親和母親都是長得好看的人,阿綰這模樣,更是出落得好,阿綰身形隨了你母親,長相卻是像你父親。”
許是想起了寧綰的父母,房氏說話的當兒,眼淚就掉了下來,來回摩挲著寧綰的手。
說,“這雙手生得甚好,你母親的手也是這樣漂亮。”
寧綰含笑聽著,沒有答話。
從來沒有人跟她提起她的父親母親,長什麼樣子,是什麼樣的脾性,她一慨不知。
如今房氏說了,她終於知道,她的長相隨父親,身形隨母親,她的母親,也有這樣一雙手。
寧綰的舅舅姚舒不自在的咳嗽兩聲,暼房氏一眼,嗔怪道,“在孩子面前不要哭哭啼啼的,看看你的哭相,成什麼樣子,莫要惹了孩子不開心。”
眼裡的的神情,也都是對寧綰的寵溺。
蒹葭和白露都只是笑,她家小姐終於是找到真正的親人了。
寧綰的心裡也是真心的高興,她拍著房氏的手說道,“沒事的,舅舅舅母有什麼就說什麼,在阿綰跟前,不用顧及什麼。”
“是我欠考慮了,阿綰來看我,我高興著呢。”房氏胡亂摸一把眼淚,笑著將寧綰拉到椅子上坐下。
姚舒也尋了把椅子坐下,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寧綰,也不說話。
寧綰知道她這舅舅是個話少的,便率先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