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只是隱忍地皺著眉,不禁打趣道:“不會吧,你長這麼大了難道還不會紓/解嗎?還是說你弄不出來?”
顧硯修微微沉身,旋即朝著她的方向冷冷看了過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勾唇笑了出來。
“聽二奶奶這意思,成親前你沒少仔細研讀嫁妝圖?”說著,他的神情也慢慢融化開來如春風拂面帶著濃濃暖意,“既然我弄不出來,那不如你來教教我,如何?”
這語氣實在過分柔和,和哄騙小孩兒似的。
林疏棠面色浮著淡淡霞紅,吐出兩個字:“有病。”
顧硯修被她罵了也面無慍色,“二奶奶說這話有些不妥,你我是夫妻做那件事有什麼不對嗎?況且我記得你侯府有通敵叛國之嫌,你難道不想著怎麼從我這獲得些好處嗎,我可以和獄卒通融幾分讓他們對你爹少用刑。”
林疏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浴池盤黑漆描金承盤,那上面放置的是衣服,要是她沒猜錯裡面可能還藏著兇器,原文中顧硯修最是多疑愛猜忌,他功夫了得是一方面喜歡用暗器又是另一方面。
她要是現在答應了,等著她的就是封喉見血。
“你不是討厭我嗎?”
“夫妻之間何來討厭?”
“你是怕自己弄不好容易不舉吧?要是我再靠近你到時候把我壓著到浴池裡淹死了怎麼辦?”林疏棠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目的。
是啊,顧硯修那麼睚眥必報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而且看顧硯修目前這情況一看就是個新手,估計自己動手的情況幾乎不存在或者說做這事不大勤所以不大熟練,看來他這種方面倒是和原文一樣的清心寡慾。
顧硯修緩緩直起身,散開的墨髮慢慢凝聚起來,晶瑩水珠順著他的肌肉紋理下淌,眼神死死地盯著她,“你,過來!”
林疏棠壓根不聽他的命令,不僅不過去還直接轉過身不理他,她才不要和一個瘋子較勁兒呢。
就在她準備繼續躺在榻上去時,一陣強勁的冷風朝她撲了過來,這次她有所防備身體往邊靠,可手腕還是被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幫幫我……”到這時,顧硯修才緩下了語氣和她說話,他的情況看上去並不好,胸膛起伏的厲害,連帶著脖頸上都是緋紅色。
林疏棠有些遲疑。
怎麼辦呢,她還真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美/色。
“我幫你有什麼好處嗎?”林疏棠不疾不徐地問著。
“我可以給你提供有關此次侯府的線索。”顧硯修說話時聲音都在發顫,因為藥效已經過去很久他遲遲沒有發洩出來,導致他臉色都漲紅的有些發紫了。
林疏棠權衡利弊之後,覺得只需要她動手也不是很虧,眼尾輕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