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牧笑了笑。
“沒有的事。”
司機師傅也是跟著笑了笑。
“小夥子，要想開呀。大把美好的人生等著你呢知道不？”
自己還有大把的美好人生嗎？
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可怕的犯罪狂魔，是最卑劣的畜生。
呂牧在心裡自嘲地一笑。
見呂牧沒有回答，司機師傅又笑道。
“年輕小夥子，打起點精神來。天生我材必有用懂不？”
呂牧聽到這話忽然感覺有些安慰，點了點頭道。
“謝謝師傅。”
可他說完又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天生我材必有用，可自己的才能又可以用在什麼地方呢？
司機師傅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了一句。
“小夥子，我送你一句話。水能覆舟，亦能載舟。”
呂牧聽到這話，頓時感覺有些不明所以。
而老婆婆倒是插了一句，回頭笑著對呂牧說道。
“對，水還能煮粥呢小夥子。水這個東西，用處可大了去呢。”
不知為何呂牧突然覺得這兩個人怎麼有種一唱一和的感覺，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
隨後他再也不想多說，看向車窗外的街景。可惜無論是看人還是看物，腦海中依然會浮現出許多的犯罪計劃。
呂牧自嘲地笑了笑，在心中哀嘆道。
“看來我這輩子註定要孤獨終老了啊。”
呂牧被司機帶回了熟悉的巷口，付完錢後他就下了車。
等呂牧離開之後，老婆婆的身影陡然一變。